火药与花
*bill乙女向注意
*是关于一个梦(没错这是我的梦)
*是黑/手/党老大比姥姥,注意避雷!!
*拟人预警
*宇宙超级无敌ooc注意!!!非常非常ooc!!不喜勿喷
*第一人称注意,是“你”的视角
*想写出英伦风格的情调www(想屁吃)
再次预警!!宇宙超级无敌霹雳ooc注意!!!伪绅士黑手党大佬比姥姥注意!!!
只有真正能接受无敌ooc的才能往下!!
[1]
我是一个畅销书作家,作家作家,自然就是坐家,因为工作关系只能天天待家里写书吃饭喝茶睡觉。
一天只出一次大门,因为要买菜。
我的房子是个别墅,对一个人来说还是挺大的。
但是不会觉得有多闲,因为人都有兴趣爱好的,我的兴趣爱好就是养花。院子是朝着大路的,路人们都可以欣赏我养的各式各样的花,为了防止别人一不小心踩到草坪,我还特意做了一个小小的木栅栏,低矮的木栅栏配着花还挺好看。
毕竟一个人住一个大房子,在院子里养点花草不好吗。要是哪天心血来潮了还可以养猫猫狗狗,一个人生活明明很自在。
那些花之中藏着满满的幻想,我总是前去寻找并美化,最后写出来。
总之,我的生活十分充实,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无忧无虑的一个人。
我的书大多数都是赞颂并传递希望、勇气与爱的信念的,而这三种信念,我最相信的就是爱。
人生三大爱好:鲜花,电影,下午茶。
人生三大信念:希望,勇气与爱。
从各种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呢,很容易满足,追求的信念也都很美好。
春天,修剪的灌木丛都让人驻足,更别提一旁真正的主角——鲜花。
正是百花盛开时,我的小小花园里有各式各样的花,不同的颜色、不同的品种争相开放,但我从来不刻意去修剪她们,从来不规定“玫瑰必须在这一排”,“月季必须在这一丛”这些规矩,但也正是这样,她们才格外艳丽,我的花园因杂乱而美丽,灵感与幻想也乐意驻留在这里。
看着这些被我一手照顾起来的“女士”,心里老是喜滋滋的,特别是有路人停下夸奖时表面虽然还算平静,其实心里早就开心死了,这种欣慰感是无法言说的。
有一次,有一个金发的男人路过,他看了看院子,对在院子里喝下午茶的我说:“Well,兰花,亲爱的,你应该种点兰花。”
我放下茶杯:“对不起先生,您说什么?”
他笑笑:“失礼了女士,你应该种点兰花,你知道的…兰花很重要…它可以在夜间释放氧气,而且我想你应该知道的,兰花很好养活。”
“哦是的先生,”我笑着回复道,“兰花的生命力确实很顽强,也是一种很娇小玲珑的花,我想我……会考虑的,谢谢您。”
“我的荣幸。”说完,他带着笑容离去。
我还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,后来还是拍手决定买些兰花来种,毕竟我还挺喜欢兰花的,况且兰花的花语是美好,很适合我现在充实美好的生活。
于是我买了几株已经养好了的春兰直接移植到院子里。
正值三月,空气总是会飘来若有若无的恬淡草木味,以及淡淡的花香,而且还有温暖的阳光,我总是喜欢在下午三点左右前去院子里喝下午茶,喝完下午茶后会借着阳光眯着眼神发发呆,数数有多少辆红色巴士会路过我的门前,来放松放松心情。
春天就该在栽满花的院子里喝茶!我开心的想着,心里全是满足。
然而在我闭眼感受花香时一个声音唐突的闯了进来:“Well,well.女士,又见面了。”
“女士?”我看上去很老吗?别人都开始叫我“女士”了?
一抬眼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抹明晃晃的黄色。
穿西装的男人眯了眯眼,笑了笑:“哦,原来是个小姐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
“Well,well,well,让我看看……你果然栽上了兰花,这很不错,你应该好好感谢我。”
我惊讶地看着他,这……谁啊?
“Well,这么快就忘了我吗,”他故作遗憾状,“兰花,还记得兰花吗?”
我恍然大悟:“哦,是那位先生!是的,我种植了兰花,这些兰花很棒,感谢您先生。”
“嗯……我觉得你说的‘那位先生’就是我,”他说,“但是先不管那个,我想你是应该感谢我。”
空气突然变得安静,我实在不知道那句“你是应该感谢我”该怎么接下去,这句话还有点尴尬。
最后我也只能尴尬地笑:“是啊,我是应该感谢您。”
他挑了挑眉,笑意中带着轻蔑。
“哈哈……您想不想带走一点兰花呢……”我继续尴尬地接话。
“小姐,你要知道,”他义正言辞地说到,“兰花可是需要养分才能在夜间供氧的,你现在把它剪下来,它就不能供氧了,只剩一个空壳子了。”
虽然觉得那样也没有多大问题,花的存在不就是为了告诉人们“美好”这个词吗,看到美丽的花大家心里都会很满足的。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花是用来供氧之类的……
“哦,是吗?抱歉,是我太过于肤浅了。”总之先附和他吧。
他又大致看了看我的院子,说到:“不过你种植的花还真多啊……”
说实在的这人还真奇怪啊,从一开始就没对我说过敬语,似乎还有点…轻蔑?
唉不管了,没礼貌也罢,应付应付得了,估计和他不会有太多交集。
我游神着,他自顾自说下去:“Well,well,种的兰花是春兰,你最喜欢春天吗?”
我愣了愣,回复道:“不,先生,不要逼我选择,春夏秋冬都是我的宝贝。”
“不过你还是选择了春兰。”
“那是因为现在正是春兰的花期。”
“Well,你是个急性子。”他又笑了起来。
“种这么多花……”他接上自己的话,“是为了什么?”
我笑了:“这是一个秘密,先生,这些花之中藏着秘密。”
“哦?”他歪歪头,“Well,well,well,是什么样的秘密呢……”
他一只手撑在木栅栏上,做出一副思考样。
“难道是鸦/片与海/洛/因的世界?”
“是罂/粟花编织出的迷幻梦境,对吗?”
说完,他露出一个笑容,一个商业性的笑容。
我直接放下茶杯,飞速走到他面前,现在我和他只有一个木栅栏隔着。
“您可不要乱说!我可没进那道坎子!”
他露出一个“只是个玩笑”的无辜笑容。
我倍感无奈。
“好吧,花朵们藏着的秘密是灵感与幻想,我就是吃这口饭的。”
“是吗,”他说,“秘密是灵感与幻想?你的职业靠灵感与幻想维持?你是空想家吗。”
本来一开始靠兰花结下的好感一瞬间崩塌,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要继续喝下午茶了,先生想必也有要事要忙。”
“啊哈哈哈哈你这样我更好奇你的职业了,空想家可不会住这样的房子。”他大笑起来。
我全当没听见。
“Well,well,well…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。”他耸了耸肩,露出一种“你看着吧”的表情。
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,身为作家,我对微表情与小动作可是很敏感的,但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……
我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,自从成为作家后,好故事总会自己找上门了,所以现在,作家的敏锐直觉冒了出来:又有一个好故事来了,正在木栅栏外挂着笑容。
“Well,well,你告诉了我你花朵的秘密,告诉了我春夏秋冬都是你的宝贝——”
“要不要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呢?”他说。
刚刚还在好奇这个男人,刚刚还在觉得他能给我带来个好故事,现在机会就来了,说不定他会告诉我一个来自英国与法国交界线的荒诞故事。
“说吧。”
“Well…well……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你知道七宗罪吗?他们都是我宝贝。”
说完后我惊讶的看着他。
“Bill•Cipher,幸会。”
说完,他勾起一抹恶劣的笑,转了圈手杖然后扬长而去。
[2]
在地下世界,没有人不知道Bill•Cipher这个名字。
与有明确分割地盘的地上不同,黑暗的地下世界总是有一个一手遮天、一呼百应的位置。
那个位置是个顶端,在顶端上的人在地下世界有绝对的话语权与决定权。
在之前这个顶端一直被西西里人所占据,直到有一天Bill•Cipher这个名字出现了。
谁也不知道Bill•Cipher从哪里来的,他像是横空出世一样,在这行来说出现太突然可是不怎么好的,但他一行动就惊艳四座。
几乎是一夜之间,他就铲除了一个大家族,并故意将他的屠/杀暴露在其他帮派的眼睛下。
然后他继续有条不紊的继续他的侵略、他的屠/杀。
他擅长收拢人心,误导他人,谁都不知道他有多少眼线,或许是遍布世界,到了无法统计地步的庞大数字。
他一手垄断了毒/品商业链,一人包揽了赌/场利润,只要是罪恶的地下世界的主要收入来源,他无一不做。
但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还是军火业。
没有人知道他那些数量惊人的枪械与火药从何而来,那些手榴弹、枪支、子弹像是无限再生的资源,连他的顾问都不能明确的知道这些武器的货源在何处。
不管多么罕见、不管你订货多少、不管威力有多么巨大,Bill•Cipher总会一份不少、时间精准的送货上门,甚至没有一次武器被扣押。
甚至有传闻说他的仓库里有两颗核/弹。
他的帮派和大部分政客与报社都有持续的往来,给他庇护。
微表情与小动作的解读在他面前毫无用处,最有权威的心理学者都无法解读出他的情感与心声。
他虚伪、不食人间烟火,没有原则、没有人情,有的只是疯癫与荒诞。
没有人知道他从哪来,但他在战场上的表现会让所有人记住他的名字。
他在战场上超凡脱俗,狙击手找不到他的影子,相反会被他一枪毙命。
突袭他也没有任何结果,有一次一个帮派费尽心思得到了他的行程,最后人没逮到,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枚炸弹。
他的名字让燃烧的魔鬼都哑然失声,让来自深渊的怪物都黯然失色,让最残忍的鬼怪都仓皇而逃。
同时,即使他最重用的顾问,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家人。
[3]
经过昨天一个通宵的持续工作,终于平安渡过了这个截稿日。
在交稿前一个小时才刚刚打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,最后骑上自行车就飞速赶往编辑部,到现在才拖着已经无力的身体回家。
所以今天晚上就来一个电影时间吧,让我品品今晚应该选择什么电影……
电影这种事……可是我一天的期待!在电影时间面前养花和下午茶都可以无限期向后放!
话说今天编辑部新招了一个小白脸,看着还很养眼,是一个文员,似乎还挺有才的样子,唉又养眼又有才气,编辑部这次可是挖到宝了。
不过不管是小白脸还是别的什么,都没有我的电影时间重要,电影是我一辈子的爱。
不过那小白脸也挺亲切的,哪天一起出来喝喝酒也好,可以一起称兄道弟。
回过神来,发现看电影吃的零食没有了。
看电影怎么能没有小零食呢?
自然是去便利店买了。
到了便利店,看了看甜味零食和咸味零食,我感到万分纠结。
是买甜味的好呢还是咸味的好呢?
干脆全部都买算了,反正刚刚得到稿费。
“你好……又见面了。”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。
一回头一看。
“你不是小——啊不对,你不是那个文员吗?”
最后打了招呼一起结了帐,发现回家正好顺路,就决定一起走一段。
最后发现他人还好,也很贴心,说话也好听,对人也礼貌。
简直就和那个兰花先生是两个极端。
话说兰花先生还告诉了我他的名字。
叫Bill•Cipher吧?唉无所谓了,反正以后应该不会再说话了。
我到了家,小白脸还有一段路,他挥手和我道别,我感叹着他一定会是个好闺蜜。
刚掏出钥匙就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“Well,well,well,今天是交稿去了,对吧。”一回头一看,是那位兰花先生。
“Bill•Cipher先生 ?您怎么知道我去交稿去了?”我看着他,和往常一样,我们仍旧隔着木栅栏,他把手杖挂在栅栏上,和我搭着话。
“我说过了,你不说你的职业是什么我也会知道的。”
“怎么知道的?”
“查的。”
查的?他是从事管理信息方面的职业吗?毕竟听说管理信息方面的职业是可以看到别人信息的。
“怎么查的?”
“打听的。”
“跟朋友打听的?”
打听的就打听的嘛,说什么的“查的”。
“你朋友谁呀,我看看我认不认识。”
“你不认识,是你隔壁出版社的,你别忘了你是个畅销书作家,是有小名气的。我还买了你的书看看呢。”
“是吗,那还真是感谢你啊Cipher先生。”
“只是想看看花里藏的灵感与幻想是什么样的罢了。”
“您觉得怎么样?”
“无非就是在宣传希望勇气与爱的戏码,标准的浪漫主义,反正我对这一类是嗤之以鼻的。”
哇这么不喜欢吗,看起来他不怎么相信这些美好的感情。
“是吗……”
他看着肉眼可见变得失落的我还恶趣味地笑了笑。
“夕阳了呢。”说完这句话他拿起手杖准备转身走人。
他不相信希望、勇气与爱吗?
“等等,Cipher先生!”我突然喊道,“愿上帝保佑您。”
他突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看我。
随后发出了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的笑声。
也不知道他是笑了多久,反正笑了很久就对了,最后估计是笑得都喘不过气了,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我的天呐,你是来暗杀我的对吗,你觉得我会笑死?”他说。
“不,先生,我很认真的。”我回复道。
于是他继续笑。
终于停下笑声后他说:“哦谢谢你,这个笑话我会珍藏一辈子的,因为我会想到一次笑一次。”
随后他哼着爵士调调的小曲走了。
[4]
“Well,well,well,今天你的气色依旧不错啊。”从那以后他天天在三点四十分左右都路过一次我的门前,雷打不动。
我对他的称呼从“Cipher先生”变成了“Bill先生”,最后又变回了“先生”。
一开始我叫他“Bill先生”时他还愣了一小下,真奇怪啊,难道他没有什么亲近的人能直呼他的名字吗?
但他也没说什么,我感到很庆幸。
他这个人啊,出乎意料的话多,一接上他的话茬就完全脱不了身,能从天南扯到地北,也总是喜欢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地笑,口头语是“Well,well,well”,而且他还有点神经质,接近疯子的那种。
或者说他就是疯子?
“Well,well,well,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——”他情绪高昂地说到。
“先生您是疯帽子吗。”我连头都没有抬,继续喝茶。
他扶了扶黑色高帽,说到:“Well,我想我并不是。但是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?”
我感到无奈,只能回答他:“因为思想与记忆就是一张写字台。”
“哈!”他的情绪更加高涨,“Well,well……让我看看你说的是否正确……没错!你答对了!”
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。
“别这样小姐,你要知道这个问题知道的人很多,能回答出来的却很少,”他悠悠地说到,“原因就是人们将神话与这个问题给联系在了一起。”
他话锋一转:“你信神?”
我看看他,我相信这个家伙是个标准的无神论者,说不定不仅不信神还对宗教信仰嗤之以鼻。
“不,先生,我不信。”我说。
他假惺惺地托起了下巴,故作思考状:“那你还要让上帝保佑我,要知道我这行的规矩就是逃过上帝的眼睛。”
“不…我只是希望您一切都好罢了,而且在这个国家,大部分人都信神,您知道的。如果您信神的话我就给了您一个完美的祝福。不过先生,您的职业是什么?”我说到。
“希望我一切都好?祝福我?Well,你可是第一个这样想的人。”他挂着笑容说到。
“可不是吗,”我说,“虽然这样很失礼,但能向您当面打听打听您的职业吗?”
“Well,well,well,我要是告诉了你,你就不会希望我一切都好啦,也不会祝福我了。”他笑嘻嘻的说到。
我摇了摇头:“不会的先生,我不会那样的,我发誓,我对任何职业都没有歧视。”
“你并不知道我的职业,怎么就发誓了呢。”他说。
他依旧挂着笑容看着哑口无言的我,直到这是我作家的直觉又冒出来了,直觉让我意识到他的笑容是有多么虚伪。
意识到这点我又抬头看他,他却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,笑了几声便走了。
真是一个迷一般的男人。
文员小白脸因为上下班的关系每天都会路过我的家门口,要是碰巧遇到我在院子里照看花朵,我们就会打声招呼,我经常让他在下班路上给我捎点东西,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。
一般周末他也会宅在家里,因为我从来没有在周末看见过他。
但今天不同。
明明是周末、放松的日子,他却穿了一身正装,步子也显得有些小,表情更是透露出紧张。
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我打招呼。
我笑笑:“下午三点三十分,是很好的一个时间段,很适合约会,你说是吧?”
他紧张了起来,我拍拍他的肩膀:“说吧,是不是要和哪家刚表白的姑娘约会去了?”
他默默点了点头。
“等着。”我说。
我拿了剪刀给他剪了一束玫瑰,还把刺都帮他削下来了。
“我的上帝啊,”他吞了吞口气,“您确定给我吗?要知道现在花价可是很贵的。”
“当然,花是我种的,但我不是卖花的姑娘,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作家,我知道,慷慨总是会给人带来惊喜的小故事,所以不必言谢,我想你约会要迟到了。”
他看了看表,道了谢就快步走了。
送走了他,我刚刚坐下准备继续我悠闲的下午茶,结果又一个声音响起。
“Well,well,well,真没想到你和同事还有这一段发展,”Bill先生不知不觉出现在了木栅栏后,“作家和文员……多么鲜红的玫瑰!”
唉,被远远地看到了吗。
被误会了……先不提误不误会,听他的话感觉他在祝福?但是语气有点阴森森的是我的错觉吗?
“先生,我想你误会了,那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为什么我下意识的就给他解释了?
“Well,well,well……”他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,“也就是说你告诉我,你会给好朋友红玫瑰?”
“那只是我送给他来讨好他女朋友的,况且就算他和我是恋爱关系,和先生您有什么关系呢?”
我挺好奇为什么他会显得这样异常。
他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对啊,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下意识的冲动吗?我会有那种东西?下意识……”他越说越小声。
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:“是我下意识的失礼了,真是个奇迹。”
我叹了口气,继续喝茶。
“不过——”他继续说到,“最开始的时候你问我想不想带点兰花走。”
“我想我现在想要了,是否可以给我剪一束兰花呢?”
我愣了愣,看着他扬起一抹笑。
最后拿起剪刀给他剪了一些兰花。
[5]
“Well,well,well,下午好啊。”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分。
“下午好啊先生。”我和bill先生打了招呼,心想今天他会扯什么话题。
“今天有送花给别人吗?”好死不死,他冒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我差点一口茶给他喷出来。
“没有,先生,暂时还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暂时吗?”他问。
“嗯,暂时,因为世界没有绝对的事,现在虽然没有送给谁花,说不定之后我就会送花给某个人了呢。”
“wow,小姐,我可以当那个‘某个人’吗?”他露出他的招牌微笑。
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,不过很快拿了剪刀。
好吧兰花先生,给你这春兰——
“不,我可不想要兰花了,”他打断了我的动作,“我想要玫瑰,亲爱的,看看这玫瑰开得多好啊。”
他露出个笑脸:“反正你属于会把玫瑰随意赠送给好朋友的类型,不是吗?”
难道我今个儿就过不去这个坎了吗?他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纠结?
行吧,我剪了一束玫瑰,把刺给剪了下来。
“你还给我剪了刺?说实在的不用剪,那只是花儿可怜的小把戏。”他说。
“不剪你会受伤的!”说实在的,我有些生气,这人这么不会保护自己吗?
“Well,well,我受伤?”他笑着,“不会有人在意的,我的亲爱,不会有人在意我受伤这件事,而且我伤得越重,那些人就越开心。”
他人缘到底是有多差啊……
“我会在意,”我说,“我说我会在意,你听见了吧?”
他低着头看了我一会儿。
“Well,我想我知道了。”
Bill•Cipher先生笑了笑。
“哦下午好先生。”第二天他又来了,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,虽然我和他老是隔着个木栅栏。
他一手撑着木栅栏,说:“Well,well,well,下午好亲爱的,看样子今天你依旧没有给人送花呢。”
我笑笑:“你想要吗?”
“不,这种事你还是要少做,这些花,它们把氢转化成可供呼吸的氧,它们就像地球上的空气一样重要。”
“是的,她们确实很重要,但我认为可不是因为氧气,而是因为她们使人开心而满足。而且不管再重要,我想说的是,她们也仅仅只是花。”
“Well,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肤浅的想的话。”
“我确实是这样想的……”
他看了我几秒,甚至盯得我有些发毛。
“你卖它们吗。”
“恐怕我不卖,先生。”
“Well,well,那我想我们可以做个交易……”
“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提出这些花的价格出来,我按那些价格把这些花全部买下来,但你不必把花给我或送到什么地方去,花都赠于你。”
[6]
然而我并没有给那些花开价。
这些花都是我自己种的,这样的交易显得我太缺德了。
然而第二天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墨镜男敲了我的门,给了我一封信。
信上面写着“来自Bill•Cipher的交易”。
拆开一看差点吓死我。
是一张写着巨额数字的支票。
这个数字我就算写一辈子的书都赚不来。
就因为这一点点花?
我想着这样不行,决定下午还给他。
于是从下午两点就开始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三点四十分的到来。
喝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茶,终于把这个主子给候来了。
“下午好亲爱的,我送的花你都收到了吗。”
“下午好我的亲爱,我正好想跟您说说这件事呢,我想这些花不值这么多的钱,况且这些花都是我亲自种的,我想您没有必要这样做。”
我拿出了那封信,走到木栅栏前递给了他。
但是他没有接,连一个笑都没有给我。
我正想开口,他扬了扬嘴角,说到:“嘘”
我才突然发现气氛的不对。
Bill先生变得严肃了起来?
空气中似乎多了层灰色,作家的直觉告诉我警钟在长鸣,敏感的作家嗅到了一丝不安与硝烟味,全身的血管与细胞都在尖叫。
莫名感到一种无助感。
据说当人处在无助时就会呼唤别人的名字。
“Bill•Cipher……”
没有带敬语,求助与不安的语气,在我发现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己。
“呃,我……”我试图解释,但Bill却笑了。
“Well.你的警惕性太低了。”他这样评价到。
随后他转身。
用一枚子弹打破了这层灰色的空气。
我下意识的蹲下。
我听见了一声枪响,是Bill先生是的子弹发出的。
那么现在更多的枪声是谁的子弹发出的?
想起他所说的“我的职业不会有人祝福”这类的话,以及早上的西装墨镜男,还有那张巨额支票,以及现在突然的枪战……
我才后知后觉的整理清楚了他的职业。
我很想抬头看看现在的情况,但是作为一名好公民,谱写爱的故事的作家,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希望、勇气与爱的普通人民群众的一员,我从来都没想过会认识黑/手/党,会处在黑/帮火拼的现场。
这让我的大脑在这种危机时刻不争气的当场死机。
身体倒是反应很快,没有大脑控制就自觉的缩成一团,然而这样做只是让我看上去更蠢了。
最后枪声渐渐平息。
我试着抬头往上看,发现天空依旧湛蓝。
于是我又试着往左边和右边看了看,虽然身体还是缩成一团。
看到Bill•Cipher先生正走来。
“你…我……嗯……”我看着他,变得语无伦次。
他看着缩成一团的我,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虽然很气,但觉得稍微放松了一点就对了。
“Well,well,well,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真是滑稽。”
我抬头看他,他正将一把小巧便携的手枪放进他的西装的内置口袋里。
“好啦好啦,我想你可以起来了,我确认过安全性了,你看看你这样,这种情况是蹲下抱头就能平安度过的吗?”
他说得确实不错。
我腿都还在抖,身体更是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。
勉强站了起来,望见街对面躺着几具尸体,刺激性太高了导致我直接又瘫下去。
但这次Bill•Cipher捞住了我,我连手臂都抬不起来,作家的天性却在叫嚣:这会是个好故事。
而且是我亲身参与的好故事,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故事的进程才刚刚到楔子结束,正章都还没有进入。
这个故事应该继续下去,作家的热情一时间击败了恐惧,我勉强单独站立了起来看着Bill。
“先生,呆在这满目疮痍的街道实在不好,不来我家里面坐坐吗?”
我意外的捕捉到了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。
最后还是进了我家。
我打开了收音机,电台正播放着爵士。
一听到爵士随性的节奏,心情就放松了很多。
“Well,well,你知道吗,你带了一位亡命徒进了家门。有传闻说这个亡命徒的仓库里有两颗核/弹。”和往常一样,语气里满是戏谑。
“我知道,但我是个作家,我作家的直觉告诉我你把我卷进一个故事里了。”我叹了口气,“况且,你不可能有核/弹,因为如果你有两颗核/弹,你绝对已经把两颗都投出去了 ”
他又开始哈哈大笑,笑完才说:“好吧我承认,我的仓库根本没有核/弹,不过那只是暂时的。我把你卷入了一个怎样的故事?是血/腥而荒谬的吗哈哈哈哈哈”
我靠着直觉想了想,说:“大概,可能就只是普普通通的,你和我的故事。”这是我的直觉提供给我的最精准的答案。
他又笑了,这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你确定我能有普普通通的故事?”
我将他的茶杯倒满茶:“Bill•Cipher先生,不管你的前半生多么波澜壮阔,可是再波澜壮阔的人生也有平息的时候,庄周梦蝶,蝶梦庄周。人生幻灭无常,唯有爱永恒不变。”
“Well,你的故事总是少不了爱啊。”
“因为爱实在是太强大了。我相信恨会摧毁一切,也相信爱能凝聚一切。”
“我很想问问你怎么会把我邀请到你家,你之前不是害怕得缩成一团了吗?”
“因为我是个作家,所以我要对每一个故事负责。”
“哈,你们艺术家都是疯子。”
“要说什么人比艺术家还要疯,自然就是Bill•Cipher了,您说呢,先生?”
“可能?”
“对了先生,支票,这个交易对您来说太亏了。”
我拿出来那张巨额支票准备还给他。
他还是没有接。
“我已经说过了,花都赠于你。”
他将茶一饮而尽。
“Well,well,你周六和我出去吗?”
“周六是交稿日。”
“Well,那现在不是了,周六你的出版社将全天休假。”
“这是在滥用职权吗?”
“在地下世界,这很正常…”
“周六?”
“Well,周六我有个约会。”
“约会?”
“你知道的,就是两个人一起出去找找乐子!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我才邀请你啊。”
那一天我送他走时,他摸了摸木栅栏,说:“这么多天以来,这个木栅栏总隔在你和我的前面,我希望周六我来时这木栅栏能被你拆掉。”
[7]
在某个周六的下午,Bill•Cipher刚刚完成一笔大的军火交易,他看了看时间,正好是下午三点,距离老时间还差四十分钟。
这个军火贩子,刚完成了一笔交易,提着沉甸甸的钱箱走在黑街上,准备去向自己心爱的女孩表明心迹。
(以下是作者碎碎念)
(其实是情人节贺文来着,但是咕了我能怎么办)
(边写边疯狂嫌弃自己,我能写完并上传我真的觉得我太不要碧莲了)
(莫名觉得这个背景很适合写沙雕文)
(有想到过后续,不过以后再说吧)
(妈耶我真的,太菜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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